驚艷著迷!一場西藏度亡經的轉生體驗

勇奪2023柏林影展「邂逅」評審團特別獎

★西班牙巴厘亞多利德國際影展
★法國波爾多國際獨立電影節
★波蘭新視野國際電影節
★葡萄牙里斯本獨立國際電影節
★亞美尼亞葉裡溫國際電影節
一次生命的滅熄,也是另個新生的開啟
轉生幻夢
BAD LUCK BANGING OR LOONY PORN
西班牙導演 路易斯帕提諾(Lois Patiño)奇幻新作

電影簡介 劇情大綱 國際佳評
導演介紹 導演訪談 預告觀賞


柏林影展黑馬《轉生幻夢》勇奪「邂逅」評審團特別獎

勇奪2023柏林影展「邂逅」單元評審團特別獎的電影《轉生幻夢》(Samsara),堪稱是今年最令人驚艷著迷的一場觀影體驗。該片劇情從一名寮國青年為人生即將結束的老婦誦唸〈西藏度亡經〉(The Bardo Thödol)開始,引領觀眾展開對生命輪迴的驚人探索。電影在柏林引發空前轟動,影評更是大加讚揚。導演路易斯帕提諾(Lois Patiño)自阿比查邦(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)電影汲取靈感,巧妙發展並形成其獨特且大膽的影像風格。全片靈氣超凡,不靠VR就能身歷其境,似冥想、如幻境,不僅國際影媒〈Journey Into Cinema〉盛讚是「最震撼人心的觀影體驗」,權威影媒〈Screen Anarchy〉也大誇「黑馬之作」。該片在台也大破紀錄,連續獲邀台北電影節、世界民族電影節及桃園電影節放映,觀眾看完奔向走告,紛紛嘆為觀止!

/>這部由西班牙青年導演路易斯帕提諾(Lois Patiño)所執導的電影《轉生幻夢》,藉由一本解開生死之謎的〈西藏度亡經〉,闡述人離世後,將處於中陰階段(轉世之間的閾限狀態)49天,等待開始下一期生命。劇情描述:年輕人阿米德(阿米德柯曼尼Amid Keomany飾)正在照顧一位即將離世的老婦阿夢(席夢娜米拉萬Simone Milavanh飾),他隨身帶著〈西藏度亡經〉,為她朗讀典籍中生死奧祕,幫助她能順利往生。阿夢的人生即將滅熄,阿米德的成年生活才正要開始,他乘著小舟順著湄公河划行,遇到年少僧人畢恩(熊圖莫Toumor Xiong飾)向他探詢典籍奧祕,他於是隨著這群僧侶,前往了川流之源…。

值得一提的是,生命即將滅熄之際,也是另一場新生的開啟。《轉生幻夢》片中邀請觀眾閉上雙眼,五感自然開啟,置身於滿溢光影和聲音的感官通道中長達15分鐘,成為近年最令人著迷的觀影體驗。藉由聲光流轉,串接起兩大洲-寮國和非洲坦尚尼亞,兩個族群、兩種信仰和兩種截然不同的生命體驗,彷彿能望見森林深處斑駁的陽光,看見天堂般的壯麗景象。這時坦尚尼亞東海岸的女孩接生了一頭小山羊,並為牠取名「妮瑪」(祝福之意)。女孩和家人依海為生,婦女種植海帶,男人捕魚,萬物自有循環,大自然有其自我更新的力量。

電影《轉生幻夢》絕對需要體驗而非閱讀或書寫,並最好在沒有先驗知識和帶著開放的心態進行體驗。透過審視看不見的事物來挑戰傳統的視覺敘事,透過聽覺的體驗來喚起無數的圖像與情感,創造一種具有深切同理心、感人的、人文主義的體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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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場〈西藏度亡經〉的轉生體驗…

《轉生幻夢》(Samsara)是一部一分為二、不用靠VR就能身歷其境的電影。劇情橫跨了兩大洲、兩個族群、兩種信仰、兩套生命體驗和文化內在。兩大段之間存在一條感官通道,充滿著光影和聲音。觀眾只需閉上眼睛、與它一起旅行。

寮國年輕人阿米德(阿米德柯曼尼Amid Keomany飾),經常駕船來往湄公河,他正照顧一位垂死的老婦阿夢(席夢娜米拉萬Simone Milavanh飾)。有天,阿米德遇到了年少僧人畢恩(熊圖莫Toumor Xiong飾),畢恩見他隨身帶著一本書,十分好奇。阿米德解釋說,這本他唸給老婦聽的是〈西藏度亡經〉,是一本「必須有人讀給你聽的書」。

即將邁向成年的阿米德,看到老婦跟生活的事物一一道別。老婦的生命即將結束,阿米德將水滴在她的手中、喚醒她,唸道「既然我死了,我該怎麼做?」。阿米德、畢恩及一群僧侶們順著河流來到關西瀑布,陪伴了老婦的最後餘生。

另一滴水,另一隻手。故事發生在坦尚尼亞,一位名叫烏娃莉亞的小女孩一早醒來,得知小山羊誕生的好消息,開心為牠取名「妮瑪」,是阿拉伯語的「祝福」之意。烏娃莉亞和家人就住在桑吉巴東海岸的烏羅阿村,當地婦女種植海藻來製作肥皂,男人們則靠捕獵漁獲維生。烏娃莉亞的阿嬤告訴她「人生充滿變化」,此時新生命悄然出世,這是剛逝去的靈魂重獲的新生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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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獨一無二!對死亡與輪迴深刻同理、令人驚豔。"-〈銀幕〉(Screen Daily)
"令人著迷的一部電影。"-國際影評〈響亮〉(Loud and Clear)
"身體、靈魂與空間的感官昇華之旅。"-國際影媒〈The Film Stage〉
"最震撼人心的觀影體驗!"-國際影媒〈Journey Into Cinema〉
"超凡脫俗!探索心靈與電影的界限。"-國際影媒〈Journey Into Cinema〉
"觀點獨到!對輪迴有微妙剖析。"-國際影媒〈High on Films〉
"引人共鳴、超脫現實。"-國際影媒〈In Review Onilne〉
"引人入勝的一場電影實驗!"-國際影媒〈The Film Verdict〉
"柏林影展黑馬之作!"-權威影媒〈Screen Anarchy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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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轉生幻夢》(Samsara)深入探討對人類與風景之間關係的反思,像是一種對人類學的興趣,著重在神話與精神層面,並將觀眾帶入更親密、更空靈的體驗。我之前的電影中,大都發展一些傾向於「清空」影像的概念,例如一整段的距離、時間都是靜止的。這樣的人物就會顯得非常遙遠或麻木,也暗示著景色中人類的消失和淡化。在《轉生幻夢》中,我繼續從佛洛伊德的「海洋性感覺」概念出發,就像一滴水是海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,也在佛教啟蒙概念中,探索精神交流的存在。

我想在《轉生幻夢》中將影像的「清空」更進一步,更深入地探索電影中無形的概念和表現。就在那時,我萌生了要製作一部「應該閉著眼睛觀看」的電影想法。我希望這種觀影體驗更接近冥想,讓戲院成為集體冥想的空間。另一方面,我對閉上眼睛這個姿勢所激發的影像倍感興趣,只靠聲音做媒介,這樣聲音就會為每個觀眾帶來不同的影像與想像,也帶來一種獨特的感知體驗,因為浸透在光線中,我們的眼瞼變成了銀幕。〈西藏度亡經〉對我們在來世會發現什麼、有著詳細的描述,對我來說似乎是執行「閉上眼睛的電影」攝影的最佳參考,因為它就是一個光譜,轉瞬即逝的事物會因此有著超乎感官的呈現,並獲得更大的影響。

-路易斯帕提諾(Lois Patiño)

帕提諾驚豔柏林 《轉生幻夢》15分鐘閉目轉生堪稱一絕!

西班牙青年導演路易斯帕提諾(Lois Patiño),1983年生於加利西亞(Galicia),本身也是一名視覺藝術家,曾在紐約電影學院攻讀電影,並於巴塞隆納取得碩士學位。路易斯帕提諾2013年曾以首部長片《死亡海岸》(Coast of Death)榮獲瑞士盧卡諾影展「當代影人新導演」最佳新導演大獎,後續作品更入選坎城影展、柏林影展、盧卡諾影展、鹿特丹影展、多倫多影展、紐約影展、維也納影展等,成為各大國際影展的常客。他的作品經常探索自然地景、神話、哲學之間的關係。新作《轉生幻夢》(Samsara)即奪得柏林影展「邂逅」單元評審團特別獎。

有趣的是,導演帕提諾在構思《轉生幻夢》時,第一想法就是製作一部閉著眼睛也能看的電影,受到〈西藏度亡經〉啟發,並加入「輪迴信仰」的概念。為了找到兩個截然身體(角色)與兩個地方完成電影中的「轉生」情節,導演特地前往寮國實地考察,竟在文化之都龍坡邦(Luang Prabang)驚喜發現一座擁有300名學生僧侶的寺廟,而後又受邀至坦尚尼亞參加藝術工作坊,決定以坐擁絕妙景色的東非「桑吉巴群島」(Zanzibar island)作為第二個拍攝地,完成生命輪迴之旅。除了橫跨亞、非兩洲實景拍攝,片中長達15分鐘的「閉目轉生」更是一絕,不僅開創前所未有的觀影體驗,連權威影媒【銀幕】(Screen Daily)都大讚本片「獨一無二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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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:在導演生涯中,你常將故事背景設定在你的家鄉西班牙的加利西亞(Galicia),但《轉生幻夢》(Samsara)的故事卻發生在寮國與非洲的坦尚尼亞,這對你的拍攝手法造成什麼改變?是什麼原因讓你在這兩個地方拍攝?

帕提諾:《轉生幻夢》很多幕都很獨一無二,這正是我想要的。我想改變我的拍片跟工作模式。我接觸到不同的文化,在西化的世界中描繪新的故事,因為不同的文化可以帶來新觀點。對我來說,能夠感受不同族群的豐富文化是很重要的。

我拍片時總想著探索電影語言、電影形式。然而對於《轉生幻夢》來說,我第一個想法是製作一部閉著眼睛也能看的電影,當我讀到〈西藏度亡經〉時,我認為將這個概念跟「中陰之旅」結合會很有趣。

為此,我需要兩個地方與兩個身體才能移動。為了加進「輪迴信仰」的概念,我選擇寮國這個佛教國家來拍攝,並參觀了寮國文化之都龍坡邦(Luang Prabang),那裡有數百座寺廟,我那時還不知道我會找到一座擁有300名學生僧侶的寺廟。在結束寮國拍攝後,我受邀到坦尚尼亞的影像藝術工作坊,我那時候一直在尋找一個能和寮國文化作對比的地方,不管在風景、信仰、宗教、人民的生活態度等等。也因為到了坦尚尼亞,我最後選擇位於東非的「桑吉巴群島」(Zanzibar island)作為第二個地方。

問:作為一名西方導演,需要小心翼翼捕捉不同文化,在融入這些文化傳統與社會時,你是否很謹慎注意這點?這有影響到你的拍攝狀況與作品本身嗎?

帕提諾:我的確有意識到這一點,有一個好處是這部片預算較低,所以工作人員很少,我們只有四個西班牙人,包括攝影指導、聲音設計、製片跟我,其他工作人員跟製作人都是當地人。我們會一起反覆檢查劇本、檢查對白,確保不會有任何些微的差錯,也盡可能排除既有的主觀觀點。而且寮國是一黨專政的共產主義國家,劇本要獲批准也不容易,因此也必須有政府方的人員參與。

從某程度來看,這電影也帶著一點紀錄性質。我們處在觀察者的視角,展示了這些地方跟西方文化的對比。而我們沒有影響現實,而是接受現實。並在其中,我們創作一部小說,建構了一則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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