藝術登峰!阿巴斯電影4K/2K數位修復完整呈現

坎城影展金棕櫚獎。威尼斯影展評審團特別獎

阿巴斯。風的滋味

寫在上映之前 阿巴斯。風的滋味 電影簡介
劇情大綱 大師金句 大師介紹 預告觀賞


史柯西斯、高達高度讚賞!阿巴斯電影4K數位修復完整登場

為紀念伊朗電影大師阿巴斯·基亞羅斯塔米(Abbas Kiarostami,1940-2016)八十歲生日,法國MK2電影公司自2020年起著手將其全數作品以4K/2K數位修復。海鵬電影公司將於今年4-5月,分期以「阿巴斯。伊朗。三部曲」及「阿巴斯。風的滋味」影展,推出其最獲好評的五部早期作品,其中包括:4/15描述一個男孩焦急歸還同學作業簿的可愛故事《何處是我朋友的家?》;4/15描述一對導演父子在震災後急尋友人下落的《生生長流》;4/22描述一對男女在震災後的曲折愛情的《橄欖樹下的情人》。以及5/20榮獲坎城影展金棕櫚獎、描述一名男子急欲尋死卻獲得生命意義的《櫻桃的滋味》;和5/20榮獲威尼斯影展評審團特別獎、描述一名工程師遠赴鄉村探詢生命議題的電影《風帶著我來》等片。透過首度4K修復的大銀幕觀影,一睹阿巴斯看似樸實清新,卻能直探人性與電影虛實的高超手法,感受他對電影、哲學與生命的啟發。

阿巴斯早期因為被「伊朗兒童和青年發展所」(Kanun)電影部門延攬,開啟他以兒童為題材的電影創作,除拍出改寫影史的經典之作《何處是我朋友的家?》,更自此延伸出《生生長流》、《橄欖樹下的情人》等「伊朗三部曲」,不僅將他的地位推上大師殿堂,更帶領伊朗電影衝出國際,有「大師的大師」美譽。包括以《分居風暴》獲得奧斯卡的伊朗導演阿斯哈法哈蒂、以《計程人生》勇奪柏林金熊獎的賈法潘納希對他推崇至極,後者更曾在《橄欖樹下的情人》擔任並演出「副導演」一角蔚為美談。

阿巴斯曾於1994年訪台宣傳《橄欖樹下的情人》,金馬國際影展亦曾於1993、2016年兩度做過他的專題。1997年,阿巴斯讓人思考死亡與生命意義的電影《櫻桃的滋味》奪得了坎城影展金棕櫚獎,讓他登上電影藝術的最高殿堂。阿巴斯的電影引領觀眾在生活中理解生命,不僅伊朗名導演穆森馬克馬巴夫(Mohsen Makhmalbaf)稱頌他是「熱愛生活的人」,美國大導演馬丁史柯西斯盛讚他是「擁有獨特世界觀的藝術家」,法國新浪潮大師高達更曾以「電影止於阿巴斯!」讚揚他對電影本質的追求及探索。

「阿巴斯。伊朗。三部曲」及「阿巴斯。風的滋味」影展將阿巴斯最深得人心的五部電影首度作4K/2K數位修復完整呈現,每一部都不容錯過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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榮耀坎城、威尼斯影展「阿巴斯。風的滋味」開啟藝術巔峰

在「阿巴斯。風的滋味」影展中,不論勇奪坎城影展金棕櫚獎的《櫻桃的滋味》(Taste of Cherry),或是榮獲威尼斯影展評審團獎的《風帶著我來》(Wind Will Carry Us),都可說是伊朗大師阿巴斯·基亞羅斯塔米(Abbas Kiarostami)的藝術登峰之作。前者描繪一名企圖自殺男子的生命最後巡禮,由於衝擊伊朗的法律與宗教,一度為阿巴斯帶來麻煩。後者則探訪一場即將發生的葬禮,在死亡禁忌與生命奧妙之間,提醒世人珍惜當下,因為「承諾再美好,也不比眼前」。有趣的是,這兩部關注生命議題的電影,同時也是阿巴斯拍片風格轉變的開始,並創出藝術成就的巔峰。

《櫻桃的滋味》劇情敘述一個尋死之人,四處尋找能替他料理後事的朋友,卻在這過程中嚐到生命的美好滋味。該片勇奪坎城影展金棕櫚獎,除讓阿巴斯人生攀上高峰,卻也是他從影以來最受爭議的作品。該片命題深刻、金句連發,包括「如果自殺是罪過,不快樂又何嘗不是?」、「你能了解我的痛苦,但無法『感同身受』」等,都被奉為經典。片尾除以櫻桃的滋味來妙喻人的美好,精彩翻轉了結局;一場堪稱神來之筆的現場拍攝戲,更將人生虛實玩到盡興,也預告了阿巴斯日後風格的轉向。

堪稱阿巴斯最抒情詩意的電影《風帶著我來》,則更毫無禁忌地探索了死亡與生命的奧秘,一舉榮獲威尼斯影展評審團獎。該片劇情敘述一群拍攝者佯裝電信維修人員,潛入遙遠的庫德族部落,意圖拍攝一名百歲人瑞的死去儀式。然而人瑞一直沒死,反而讓他們陷入期待別人死亡與良知道德上的拉扯。片尾藉「聽說死後的世界更美麗?」的探索,反映生命極其美好,理當珍惜並享受當下。全片看待生命猶如風般的瀟灑,教人心曠神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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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櫻桃的滋味》The Taste of Cherry

《櫻桃的滋味》一反阿巴斯樂天知命的創作主題,直接撞擊伊斯蘭教文化禁忌——死亡。該片的拍攝與呈現,雖承襲阿巴斯一貫風格,卻一反過去他最常用來表現人物生命力的長鏡頭,而改採以大量對話的切換鏡頭,讓觀眾很快融入片中人物的處境。有趣的是,該片並沒依照原來劇本拍攝,而是以其為骨架,揉進真實日常,讓專業演員與素人演員產生火花,全片渾然天成,獲美媒形容為「阿巴斯最不一樣的電影」。

在這部公路電影中,大半情節都發生在汽車裡。劇情未提男主角巴迪一心尋死的原因,卻藉他與各個乘客的對話,道出「死亡」的不同面相。片中行經無垠的荒野與延綿的長路,滿滿呈現人心中的蒼涼感,並隨著與陌生人的相遇而逐漸消散,最後發現:生命竟宛如櫻桃般美好!電影將生命旅程與公路電影形式結合,流露出強烈感人的人文關懷,一舉奪下坎城影展金棕櫚獎。

《風帶著我來》The Wind Will Carry Us

《風帶著我來》透過一位外來工程師的視角,以帶有距離感的觀察,呈現出生與死的主題。阿巴斯獨特的寫實影像魅力,處處是巧思安排,包括不擅與人交際的工程師,必須趕到山上才能接聽電話;而挖坑的村民與老婦,則始終只聞其聲不見其人,既保留想像空間、又暗示著溝通的艱難。電影刻意去戲劇性並維持遠觀形式,使觀看猶如一場儀式,最後終能領悟隨風而逝的生命與哲學。全片或而舒緩、或而緊張,不著痕跡地訴說著生與死的議題,也在那廣袤無邊的天地與層疊起落的房屋中,一邊架構著人與土地的關係,一邊在生死糾結裡,綻現出人性與生命。電影榮獲威尼斯影展評審團特別獎、國際影評人費比西獎等雙料大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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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櫻桃的滋味》The Taste of Cherry

萬念俱灰,一心尋死的巴迪,漫無目的在城市與鄉間行駛著,他計畫今晚自殺,並希望死後有人可以埋葬他,於是四處尋覓最合適的人選…。一位年輕士兵上了車,在聽完他的想法後驚慌逃走,他只得繼續尋找。警衛、神學院學生也都陸續拒絕了他的請求,只有一位在博物館工作的老人,為了兒子的醫藥費而同意了。就在隔天早上,老人依約前來,他坦承告訴巴迪:自己也曾想自殺,後來卻因為櫻桃的甜美滋味,而繼續活了下去。兩人分離後,巴迪原本堅毅尋死的決心,竟然產生了動搖⋯。

《風帶著我來》The Wind Will Carry Us

偏遠的山村裡,突然來了一群外地工程師,村民們議論紛紛,好奇他們此行目的,但依然展現歡迎。其中一位工程師,對一切都感到好奇,並跟孩子們打聽村裡情況,尤其對一位久病的老婦特別關心,不時打探她的病情。

由於村裡收訊不佳,有天工程師跑到山上墓園接聽電話,發現有個村民總在挖坑,兩人從此經常聊天。某天,村中發生土石崩落,村民所挖的坑遭逢塌陷。工程師擔心老婦的安危,特別拜託趕赴救援的醫生前往探視,卻在憂心與悵然之間,生命早已如風逝去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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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電影
-電影不過是個虛擬的藝術,它從來不按照實際的樣子去描繪真實。
-拍電影總包含著某種再創造的元素。每個故事都含有某種程度的編造,因為它會帶著拍攝者的印記,也反映了某種視角。
-每個電影人都有自己對於現實的詮釋,這讓每個電影人都成了騙子。但這些謊言是用來表達一種深刻的人性真實。
-藝術是打開思維的絕佳方式,引導人去思考。
-藝術的職責是尋找生命的真相,也就是努力接近人存在的本質。
關於拍電影
-我最好的作品都取材自伊朗。
-我從未受過任何正式的電影訓練,這既有好處也有壞處。當我作為電影一份子起步時,我並沒意識到這個行業如何運作,這意味著我不害怕。
-太多人花費了四年來學習可能用四個星期就能消化和理解的東西。我總是認為最好的電影學校是你自己建造的那一座。
-真相是不可能得到的,只能接近它。
-我拍電影從不考慮觀眾,如果目前在我的國家找不到欣賞者,我想在遠一點,再遠一點的地方總會找到的。
關於詩意電影
-擁有詩歌特質的電影,包含了詩性語言的廣闊潛力。它有稜鏡的功能。它擁有複雜性。
-詩意電影像未完成的拼圖,邀請我們來解碼訊息,並以任何一種我們希望的方式,把這些碎片拼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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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對我來說,電影是為了引誘人們去看,去提問,並努力把電影視為一種不僅僅是娛樂的東西。」

—阿巴斯·基亞羅斯塔米

阿巴斯·基亞羅斯塔米(Abbas Kiarostami,1940-2016)為伊朗著名導演、詩人、劇作家,也是伊朗電影新浪潮的開創者之一。他1940年生於伊朗德黑蘭,父親是位畫家兼設計師,自幼便學習繪畫,並在德黑蘭大學藝術系主修繪畫和平面設計。為維持生計,阿巴斯曾為交通警察局設計海報,為兒童讀物繪畫插圖,並為伊朗電視台拍攝了超過150部電視廣告,為他日後從影積累了豐富的生活體驗。在伊朗電影新浪潮發跡初期,伊朗成立了「兒童和青年才智發展所」(Kanun),阿巴斯被延攬進電影部門,開始他早期以兒童為題材的電影製作,並踏出進入電影界的第一步。

1970年起,阿巴斯以多部短片、幾部劇情長片和少數紀錄長片嶄露頭角,累積實力,之後更以「伊朗三部曲」:《何處是我朋友的家?》、《生生長流》、《橄欖樹下的情人》,奠定當代電影大師的地位。他的代表作還有坎城金棕櫚獎作品《櫻桃的滋味》,以及威尼斯影展評審團特別獎《風帶著我來》、法國女星茱麗葉畢諾許坎城封后之作《愛情對白》等。阿巴斯的電影,用鏡頭凝視平凡人世,純粹、簡樸的故事帶給觀眾最單純的感動。極簡且富有詩意的影像風格,洋溢著人文情懷與哲學思考,受到日本大導黑澤明、法國大師高達等一致推崇,也鞏固了他「大師的大師」的美譽,高達甚至以「電影始於格里菲斯(D.W. Griffith,美國電影之父),止於阿巴斯。」此空前絕後的讚譽,來評價阿巴斯的電影美學。

阿巴斯的電影風格跨越國界與政治,得到了世界許多知名導演的讚賞。但伊朗國內的特殊政治環境,卻讓他處境十分尷尬。1997年,阿巴斯在坎城影展獲得金棕櫚獎時,因為領獎時親吻了頒獎女星凱薩琳丹妮芙的臉頰,而在伊朗引起軒然大波。此後十多年他的電影在伊朗一直遭到封殺,並被禁止公開上映。即使當時伊朗政府打壓影人,許多選擇離開,阿巴斯卻選擇留下,並說「樹木離開土壤難以存活」。他一生都為了自由創作而努力,對伊朗土地人民的關懷也都是他電影作品中永恆的課題。

阿巴斯啟發過許多伊朗導演,影響力更擴及國際,迄今仍是唯一獲得坎城影展金棕櫚獎榮耀的伊朗導演。他於2016年7月4日因為腸胃癌在巴黎辭世,享壽76歲,留下超過40部影像作品。其中早期作品風格樸素寫實,尤其以「伊朗三部曲」:《何處是我朋友的家?》、《生生長流》、《橄欖樹下的情人》為代表。而榮獲坎城金棕櫚大獎的《櫻桃的滋味》,和威尼斯影展評審團特別獎作品《風帶著我來》等,都將在2022年「阿巴斯。伊朗。三部曲」及「阿巴斯。風的滋味」影展中放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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